学上网、勇敢追爱,年过60的TW老妈在澳洲结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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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阿伯退休的缘故,我妈和阿伯的生活,脱离了吉普赛风格的露营车,转而在墨尔本定居,她回到TW的时间也拉长了。
文/陈名珉
二○一八年的农历新年前,她和阿伯回到葡萄胎图片TW,第一次在TW过农历年。
这是她婚后我们第一次一家团聚葡萄胎起来过年。四个人坐下来,围着一桌吃年夜饭,感觉非常奇妙。
还记得我说过的?曾经潘甜甜,我是那么不愿意让另一个人走进我爸建立的家庭,坐在他的位置上偏头痛,我觉得,谁也不能代替我爸。
但在今年的团圆餐桌上,面对阿伯,我却觉得没有违和感。
阿伯极其挑食,他对青菜毫无兴趣,但我妈却是一个热爱蔬菜成性的人。餐桌是我妈掌管的天下,她准备了火锅,往里面丢入各种各样的蔬菜。
而阿伯有一个吃烤肉用的电烤盘,他把腌制的牛肉往上面摆葡萄糖注射液,在滋滋作响、香气四溢的烧肉声中,开开心心地大嚼烤肉,一面看着我妈往嘴里塞花椰菜。
他会叉着牛肉(让阿伯用筷子实在太残酷了),在我妈的异国婚姻我妈面前转两圈,像逗小狗一样地坏笑,说:“要不要来点牛肉啊?”
我妈用筷子推开他的叉子,挟了高丽菜蘸调好的酱汁,含糊不清地说:“不要,不要,我不吃,你吃!”
阿伯一连两次牛肉诱惑,莆田天气不见我妈上勾,怏怏地收回了叉子,把牛肉塞进自己嘴里,对着我妈说:“你,兔子!兔子!”
我妈回敬,“你,老虎!老虎!”
阿伯得意洋洋,举着叉子喊:“我是老虎!”说完还虎吼一声,样子非常幼稚,跟幼童没有两样。
我妈对我挤眉弄眼,用中文说:“他就是这样,孩子气,真让人拿他没有办法。”但语气并不是无奈的。
这样一家团圆的场景,即使是在我最疯狂的想像里,也未曾出现过。但它确实发生在现实中。环顾在座每一个人,就在那一瞬间,我忽葡萄糖注射液然明白了许多事。
我想,这就是家会有的样子。虽然少了一个人,虽然新增了成员,但还是家。家有各种可能的模样,一个人的家也是家,四个人的家也是家。有人离开,有人加入,有些失去是永远的,有些变化是长久的,但都没有改变家存在的模样。
父亲过世后的每年除夕,即使三人围炉,但想到永远缺席的爸爸,我的心情总是满怀哀伤,好像所有的圆满都带着点残缺,有些缺憾永远无法补满。
但就在阿伯加入除夕餐桌的那个晚上,我清楚地感觉到,残缺已经不存在了。
我偏头痛爸是从这张桌子上离开了,但他活在我的心底,透过我的眼睛,与我们存在。
我想,如果老爸地下有知,葡萄胎也葡萄糖注射液会为我们高兴,为老妈高兴。因为最后,我们都用自己的方式找到了活下葡萄胎去的方法。
我妈,年过六十葡萄糖,在生活上仍然奋勇不懈,选择自己觉得快乐的方式生活,努力朝着那个方向前进,自始至终没有妥协。而我们也都接受了她的选择,甚至有时候会觉得,她能这样活力十足地生活、有一个人能够接替爸爸与她同行,是她的,也是我们的幸运。
没有谁会取代了谁,有的只是不停融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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