减肥成功、赚很多钱、考上理想的学校……当这些梦想都达成了,你就会感到幸福吗? – 大保社


减肥成功、赚很多钱、考上理想的学校……当这些梦想都达成了,你就会感到幸福吗?

减肥成功、赚很多钱、考上理想的学校......当这些梦想都达成了,你就会感到幸福吗?

收入本身不会让你更快乐,但收入使人拥有更多选择,有更多欲望得以实现。 更多收入表示你可以买更多东西或减少工作量,也可以两者都要。

许多经济学家和哲学家一致认为,人生真正重要的事,是得到更多自己想要的东西,所以经济学家才会花那么多精力,去探讨与收入有关的议题,并提出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,更多金钱表示你可以买到的东西更多。

然而除非你能想像拥有更多东西或更多休闲时光会让自己更幸福,否则你又怎么会渴望它们?如果某样东西对你或你关心的人来说一点也不重要,我不认为那东西会有任何价值。

我可以再举一个例子说明。我喜欢阅读,特别是学术论文和非小说类书籍,可是多年来大家都建议我不妨读一些小说。我几乎没读过小说,除了以前学生时代读过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约翰.史坦贝克(John Steinbeck)的作品《人鼠之间》(Of Mice and Men)。假设我听从大家的意见,试着培养读小说的兴趣,于是花许多时间阅读一本又一本,且后来我成功地养成兴趣。这足以让许多经济学家和哲学家说我比过去更快乐,尤其是因为他们认为读小说可能是一项值得培养的兴趣。

可要是我没有因为读小说而变得更快乐呢?培养新的兴趣这件事本身并不重要。当新的兴趣能令我或我所关心之人比从前更快乐,养成这项新的兴趣才会令我感到幸福。除非某件事能影响幸福感,否则我不认为工作、伴侣、房子还是《人鼠之间》对我而言很重要。除了幸福以外的一切事物,都需要一些理由来证明其重要性,也就是说,幸福对你我来说,都是至关重要的。

显然,其他事物也很重要,比方说成就及本真,可是它们的重要性只来自其本身的工具性价值(instrumental value),意思是只有当其他事物能创造更多幸福感的前提下,它们才具有重要性。因此,虽然它们往往能促进幸福感,但我们绝不能被它们所奴役。如果我已经确定实话实说只会带给自己和他人痛苦,而我依然要这么做,那我就是在虐待自己和他人。也许你也知道有一些人是“病态性说谎者”(pathological liar),而在只会带来痛苦的情况下仍坚持说实话就像是“病态性坦白”(pathological honest)。我们需以行为是否能带来幸福,评断该行为是否有意义,而非依据普遍大众所认同的标准。

一旦我们意识到只有在自己和他人感受到幸福时,才终能断定是否做了正确的行为,我们才能停止以错误的是非观念做出道德判断。取而代之的是,我们可以亲身感受到的愉悦和目标,去衡量自己和他人所做的事(包括制定政策)是否能创造幸福,从而引导我们去思考应该做些什么,让社会变得更美好。

于是,感受到愉悦和目标才是至关重要的。“享乐主义”的主张是:愉悦是最重要的事。后来我加入对目标的感受,并将我的学派命名为“感受性享乐主义”。我自己就是个感受性享乐主义者,我也认为所有人在内心深处,都在追求感受性快乐。

如果你还认为关注有助幸福感以外的其他事物并非错误欲望,那么我认为你应该开始重视幸福感,因为追求幸福,是实现其他目标的最佳途径。许多用因果分析法来研究的实验结果证实,心情较好的人比较长寿、更健康、更容易战胜病毒、上班较不常请假、事业成就更高、工作效率更好以及拥有更美满的婚姻。也有研究发现,手足间个性爽朗的孩子会取得更高学历,更容易被公司录用并获得升迁机会。此外,好心情还能为自己带来好印象,并有助解决冲突。不仅如此,当我们保持好心情时,也会让我们更具吸引力、学业成绩比较好,薪水也比较高。

这些都是关于愉悦的影响,那目标会带来哪些影响?相关研究不是很多,但其影响力似乎同样重要。参加有意义、有目的性的活动能促进身体健康、社交及日常生活的顺畅。某些有目的性的活动能让银发族的生活更丰富,如打高尔夫和运动。另外,工作一旦少了目标,理所当然会降低生产力及增加旷职机率。在休息时间感到无聊的中学生,辍学机率更高。当伴侣觉得彼此感情降温时,在九年后对婚姻的满意度会更低。无论我们怎么看,幸福感真的太重要了。

本文摘自大保社出版社设计幸福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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